温月笑颜如花,漂亮优雅就像一只博物馆中的花瓶,供大家观赏、议论、评判。
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一个没有资格发声的物件。
只是眸子里闪过失落。
这种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到,每次来到唐家,每次和唐昭见身边的朋友,她个人归属感就削弱了一分,好像她是唐昭的所有物。
有时是挂件,有时是洋娃娃,也有时变成花瓶。
总之,她不是她,她也不配。
调侃过后,温月从话题中心的位置下来,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感受到一阵灼热,像是有人在看她。
回头,看到站在角落的盛骆野。
一身黑色的西装,衣襟是用金丝绣出梅花绽放的图案,把颀长的身材衬得更为矜贵凌冽。
盛骆野面无表情,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线,金丝镜框下狭长的眼睛中蓄满冷意,居高临下的凝视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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