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最后那一下,钢管依着惯性落下,擦过的脸颊。
她抬手轻轻抹了把脸,顿时摸到一手的鲜血。
完了,毁容了……
这是她这一刻,最真实想法。
……
医院的外科病房里,医生正给叶汐梦处理伤势。
“你这肋骨、后背、肩胛骨,还有胳膊上的伤都挺严重。
软组织严重挫伤,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
这条胳膊,得用支具吊一个星期,最近半个月得好好休息。”
医生一边开药,一边嘱咐。
叶汐梦却并不那么担心这些看不见的伤,她抬起没被支具吊起来的那只手,摸了摸脸上包扎的纱布,问:“医生,我的脸,会不会毁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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