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还晕染开那么一大片血迹。
心很疼很难过,头一回,因为别人受伤,他的心也跟着揪疼揪疼的。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把那些伤和痛都转移到他自己身上来……
“江禹枫。”叶汐梦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她没问江禹枫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应该是这边的事情闹得挺大,江禹枫从哪里得到了消息赶回来的。
“嗯,我在。”江禹枫轻轻的应了一声,他抬起手,似想触碰一下叶汐梦脸上的纱布,但又怕碰疼她,最终那只手就那么静静地悬停在半空。
“还疼吗?”江禹枫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
“疼,疼死了,江禹枫,你说我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大概是被爱自己的人关心着的时候,情绪总会格外的脆弱。
跟歹徒搏斗的时候她没哭,钢管重重砸在身上的时候她也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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