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开始翻找可说的东西,结果cH0U屉里全是喷晒後的石头。「嗯……抄作业、打电动、搬家里的冷气。」最後这句是对现世表达善意。

        她笑:「作业写多少?」

        「……一半?数学卡关,完全不动。」

        「那题几何的有点变态对吧?我昨天看了半小时,只看懂图很漂亮。」

        「对!我还以为只有我觉得出题老师在报仇。」

        两句来回之後,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能聊。像荒地突然长出一条水线,水自己往前跑。我分神看她的侧脸,结果视线不小心撞到她手臂那截乾净的肌肤——像是刚从yAn光里捞起来。危险,我的脑袋决定自保,迅速把镜头拉回萤幕。

        「你没有打工的打算吗?」她换题。

        「我?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连放三个不可能当护城河。

        「为什麽?你应该可以吧。」

        「我会被客诉到上国家新闻。」我b了个叉,「那种要一直和陌生人G0u通的工作,我光想喉咙就痛。」

        她歪头:「应该没有那麽夸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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