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对她眨眼,「需要我们的客厅。」

        妹妹立刻把茶几上的练习簿收起来,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剧务,把场地清空。她路过我时贴着我耳朵说:「我帮你留一个冰bAng。」然後消失在走廊那端。

        我们坐下。纱弥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要开始一段自我介绍,结果没有开口。

        她只是坐了很久,呼x1慢慢稳下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有掉。空调吹过来,她把头发拨到耳後,露出耳垂一个很小的洞,没有耳环。

        我没有问。y问通常问不出可用的答案。我只是把她的水杯往她手边推,指尖在杯子边缘把一圈水珠推成一条小路。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於开口:「今天在店里,有客人说……」她停住,像在找一个能被自己接受的说法,「说我笑起来像他不想记起来的一个人。」

        我皱眉:「这算什麽话?」

        「我也不知道。」她眼神在桌面晃了一下,像在橡皮擦留下的灰里找一个可以让自己过去的洞。「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叫什麽都不重要。北原、琴、纱弥,都可以被叫成别人的影子。」她x1一口气,「可是今天下午,你们叫我唱和声时,叫的是我的名字。那时候我的脑袋有一个很小的声音说:你看,还是有人在叫你。」

        她看向我,那个很小的声音大概正在她的瞳孔里站起来,抖抖地举手。「所以我就来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去哪里让那个声音变大一点。」

        我伸手,把她水杯往前推一点,让她可以不抬手就触到那个冰凉。「我们这里会常常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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