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在客厅看电视——饭前饭後,还有洗完澡吹头发的那段时间。房间那台旧Ye晶没接调谐器,只能拿来打游戏或当第二萤幕用。
於是,正好午餐。
妈妈今天休假,餐桌上是一大盆冰镇素面,玻璃碗里的冰块碰撞出轻轻的声音。客厅电视自顾自换到午间综艺,画面一转,上一场时装秀的剪辑就顶着BGM亮相。
「喔——是栞里耶。」我把筷子抵在碗沿,忍不住出声。
说也奇怪,明明每天在学校会遇到的人,此刻在荧幕里走台步,我还是会有一瞬间的错位感:像在两个平行频道里切换。栞里穿着金属光泽的风衣,镜头扫过,她抬下巴、收肩、微笑——那套笑是为镜头准备的,熟练又克制,和她课後在福利社排队时会露出的那种不同。
妹妹「哇」地一声,把筷子cHa回素面山里,像cHa国旗。她每周都会录栞里固定的傍晚节目,吃饭时播放当作家人的背景音。不是我播的,是妹妹。
「栞里前辈的年收大概有多少啊……」她边说边掏手机。
「这问题也太直球了吧。」我把葱花推到蘸酱里,假装很冷静地搅。
「哎呀,姊姊不会好奇吗?」她已经开始搜寻,手指在萤幕上飞。
「网路说模特儿平均两百到三百万日圆年收。」妹妹念出来,「但如果是专属,一本杂志就……一百万一个月?」
我抬眉:「以她的曝光,应该不是只有一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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