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两秒,刀子收进鞘里一点点。「别把脆弱当护身符。真惹毛了,我连狗都会踩过去的。」
「咿。」我脊背一凉。
她又叹气:「不过你要是在店里哭,我的模范店员人设就崩了,麻烦。拿来,作业。」
我把笔记本递过去。她翻了几页,语气换了:「嗯,写得b我想的认真。这题不对——几何,还是老样子。」
她把x1管纸扭成直线,放在纸上当辅助线;又用纸巾沾了点柳橙汁在餐盘上画角,边讲边拆步骤。她的讲解很乾脆:先定义、再关系、最後收尾,一步不拖。
我跟着她的笔走,脑子像被开了两扇窗。时间被她掐成三十分钟:休息只需要这麽多,她说。
下课铃在她的手表上响——实际上只是震了一下。她把x1管纸丢进托盘,重新系上马尾。「今天到这。剩下的自己练。下次再来?」
她语气很淡,像随口,可我听见里面有个小小的「允许」。
「嗯。」我点头,嗓子乾乾的,喝了一口已经不太冰的柳橙汁。
她站起来前,补了一刀:「还有,少在心里替我配音。我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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