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新进大学生里面有一个nV生息,她好管些闲事。有一次,息给民介绍了一个nV朋友。息把那个nV生带到单位来和民相亲,两个人就这麽在单位里见面了。我们单位本来就是个公园,相亲安排在公园也真说得通。下班的时候,我问息:「相亲怎麽样?」

        息摇摇头:「他们两个没有看对眼,nV生已经回去了。」我傻乎乎的想民其实条件还不错啦,长得也不算丑,又在事业单位上班。息哀叹道:「下次再给他介绍一个。」我的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还介绍?你怎麽就没想过给我介绍一个?想是这麽想,但我却忙不叠的恭维息是个热心肠。

        第二天,民就好像知道了我的内心所想一样,他来上班的时候戴了一顶很时髦的毛线帽子。最开初,我还在想那个人是谁?怎麽这麽时尚?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民。民也要走一条cHa0流路线,否则找不到nV朋友啦。

        其实,民也不全部是这麽荒诞,民也有讲理的时候。民有时候会哼唱一些老歌,这些老歌都是我耳熟能详的。我很惊叹民竟然会喜欢这些台湾抒情歌曲。有一次我对民说:「我小的时候想,要是长大在公园上班那该多好啊!结果长大真的就在公园上班了。」民一脸郁闷的说:「我小的时候也是这麽想的」。可见民还是一个讲理的人,他并非全然那麽奇怪。

        我Ga0不清楚,民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人,我只是觉得他偶尔会对我构成威胁。b如,有一次我在办公室门口遇见民,民竟然起脚来踢我,这一踢明显带有恶意,并不只是个玩笑。我心里气得不得了,就好像受了胯下之辱一样。民同样踢过桃,桃也是我们一起进单位的大学生。桃可就没我这麽软弱,桃反击一记高擡腿,把民踢得转身就跑,就好像遇见了老虎一样。

        这个民啊,想起来令我郁闷。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是理想主义的,b如民就策划过一次公园的游园活动:又是cH0U签,又是排队,又是游戏,又是领礼品,又是写留言册,五花八门,Ga0了5,6个趣味活动。我看了民写的策划书,很惊叹,这能实现吗?是不是有点过於理想化了。

        果然,民把他写的策划书拿给书记,书记用两根手指夹起来,看了一回说:「其他的就免了,只保留一个投圈的小游戏。」民明显的有点气磊,他气呼呼的拿着他的策划书回了办公室。我觉得民很有意思,他这麽市侩的一个人,怎麽会写出这麽天真的一份策划书,骨子里民到底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呢?

        民的妈妈到我们单位来,民在办公室上班,他妈妈就在我们公园里上上下下的采草药,什麽车前子,蒲公英,他妈妈采了一大堆。回去的时候,他妈妈提着一兜战利品,满载而归。我看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交通车上什麽话也不说,木讷讷的,好像一个木头人。

        一直到我离开单位,民还在我们单位呼啸职场。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会不会也当了个科长啊,处长啊什麽的。我只希望不要一语成谶,民也学得和书记一样「会卡位」。毕竟T制内啊,还是单纯一点,正派一点的人掌握住权力,普通老百姓会稍微好过一点。是不是这个理?民,加油哦。

        筠是川农大的毕业生,因为他高中复读过一年,所以b我们大一岁。其实,最开始我们进单位T检的时候,没有筠,来的是一个川农大毕业的应届研究生。但後来听说研究生到攀枝花大学当老师去了,所以才替补录用了筠。筠就这麽「委委屈屈」的来了我们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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