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棵树存在的事告诉给息,息说:「我也注意到这棵树了,确实很漂亮,我还去拍了照呢!我们公园啊,就这棵树最好,最美。」我欣喜於和息英雄所见略同。就好像我喜欢听《少年的h昏》,息也喜欢听一样。我们俩有某种内在的契合,这种契合让我们俩的心贴得很近。
有一次,不知道怎麽说起,我和息聊起了中学时代。息说:「你知道吗,我们那一届的省高考状元尤就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我听到吃了一惊。尤可是我的小学同学!而且还有更惊人的,我的另一名小学同学玉也和息是高中同一个班的。
息不知道我和这两个人的过往。她继续说:「尤啊,表面是温文尔雅的才nV,其实猛得很。有一次我们班有人说了一句孟姜nV,尤听错了,听成了嫁江宇。尤当场就发了飙:别说了!样子凶得很。」可这两个人都是我的小学同学呀,我不知道该怎麽向息解释这种机缘巧合。
我只好问:「这两个人後来都去了哪所大学?」息说:「一个去了北大,另一个去了中科大。」我听了直吐舌头。怎麽我的小学同学都这麽厉害,我却只读了个最普通的大学呢?我不好意思把我和尤,玉的过往说给息听,我觉得这样会把我羞辱得很难堪。
我转移话题:「你们七中是不是还有一个叫茉的男生,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息想了一想说:「我不认识了,我们学校好多学生的。」这是我多年来第一次听说尤和玉的消息。如果不是息的话,我可能不会得知我的这两个小学同学的最新近况了。
不知道是因为避嫌还是因为息确实已经找到了她的,渐渐的我开始和息有了一些疏离感。下班的时候我们不再一起坐公交车回东门。我发觉息似乎有意在避开和我同行。我很无奈,我没办法去掌控另一个人,哪怕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和我特别投缘。
我从单位辞职以後,去了韩国。到韩国後,我想买点什麽礼物拿回国送给息呢?毕竟我们相处了一年。我在首尔梨花nV大门口的nV人街,买了一瓶香水。我并不识货,不知道这是瓶什麽牌子的香水。但我想钱是认得东西的,这瓶香水并不便宜,想来应该是名牌。
趁回国的时候,我约息出来见面。息笑嘻嘻的来了,她还带来了单位退给我的材料,里面就有盖了单位公章的离职同意书。为表示感谢,我就把这瓶香水送给了息。息很高兴,她喜欢这些瓶瓶水水的东西。息说:「kevin啊,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书记天天问我kevin去了哪里,去了哪里了啊?」我觉得有点滑稽,书记这麽想我,我辞职的时候她也没执意留我嘛。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给息,我只是问:「有佩的消息吗?她是不是去了Ai尔兰?」息说:「佩确实去了Ai尔兰,但我没有她最新的消息。我和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听後感到一种落寞,甚至有点伤感。
我的T制内之旅就在和息的这最後一次见面以後,飘然远去。从此,我就成了个和T制毫无关系的方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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