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流行的话来做b喻,我是「生活中不能承受之重」,而广呢,就是「生活中不能承受之轻。」我们两个好像刚好是两个反面,我看重的,在意的,关注的,广完全不在乎。甚至我觉得如果我把自己的烦恼和忧愁讲给广听,会被他嘲笑得T无完肤。我和广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也正因为如此,我觉得广身上有一种让我YAn羡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潇潇洒洒,快快乐乐。
高一暑假的时候,我和广厮混在一起。广说:「kevin,我们请个家庭教师吧!专门教我们英语。」我一想,好啊,请个家庭教师多高大上啊,我的英语成绩也会嗖嗖的往上翻。於是,我和广,喜,挥四个同班同学合资请了一个英语家教,教室就在我们家。
英语家教是成都某个重点中学的英语老师——一个瘦老头。瘦老头每天打的来我们家,上完课後再打的回去,很潇洒。瘦老头教的英语很Si板,他只会说:「英语啊,就是把句子成分Ga0清楚就什麽都懂了。」所以,瘦老头每天就教我们划分句子成分,什麽主系表,定状补,一大堆。
每天上午的时候,广,喜和挥就从成都的四面八发赶到我们家来上英语课。中午瘦老头离开後,他们就在我们家做饭吃。有一次,广亲自下厨,给我们几个做了一碗番茄炒蛋。厨艺不好评价,但真诚是有的。我吃了几口广做的黏糊糊的番茄炒蛋,觉得下口有点勉强。广说:「kevin,吃啊,不好吃吗?」
「好吃啊!」说着我又拈了两筷子。但那盘番茄炒蛋最後终於没有吃完,喜和挥两个人也不捧场,剩下的都倒进了垃圾桶。广就是这麽一个人,热乎起来,暖暖和和的,似乎什麽都可以替人考虑到。
广喜欢踢足球,他拉我陪他去踢球。可我不会啊,我用头顶球,想来个头球。哪知道自己就像被球击中脑袋一样,狼狈不堪。其他踢球的人都嘲笑我:「哪里来的门外汉,还踢足球呢!」广不喜不怒的,他说:「kevin,给他们再表演一个。」说完又传球给我。
有的时候,广会叫我当守门员,他来罚点球。於是我严阵以待,广猛的起球,一记香蕉球直飞我守的大门。我用手使劲一挡,球倒是挡出去了,我的手都震麻了。广关切的跑过来:「没事吧?kevin,你的手痛不痛?」我还当英雄似的说:「没事,没事,小事一桩。」广说:「我的香蕉球厉害吧?」我说:「确实厉害咧,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广听到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有一次,广气呼呼的对我说:「kevin,气Si我了,挥的妈妈说什麽你知道吗?」我说:「她说什麽了?」广说:「挥妈妈说我不是个好人,叫挥别和我在一起玩。」我听到一阵好笑,觉得这个挥妈妈也蛮逗趣的。我说:「那肯定是你教什麽坏习惯给挥了。」
广说:「什麽呀,就是我和挥cH0U烟被他妈妈发现了。这个人怎麽这麽奇怪,说这样的话!」我感觉到有一点幽默的感觉,挥妈妈我是见过的,一个gg净净,古里古板的人。几天後,挥神秘兮兮的跑来对我说:「kevin,昨天我回寝室的时候,发觉我床铺上有水。」说完挥做了一个隐秘受害者的尴尬表情。
我不知道该对挥说什麽,只好说:「这样啊,哦,原来是这样。」後来我才隐约听同学说广对挥发表了不满的言论,大概是说挥还不如kevin。我觉得我怎麽了,为什麽要拿我和挥来b较。就好像我是一个平均线似的,低於我的都是不堪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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