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一天,站在两个篮球运动员前面的不再是薄熙来,而换成了大领导,历史会露出诡秘的微笑。人间换主,万物更新,你们害怕吗?害怕薄熙来会重踏文革的覆辙?其实完全无需担心。小的时候,我也很疑惑的问过NN:「文革的时候,大家可怎麽办啊?我们怎麽活过来的?」NN机巧的笑笑:「和我们有什麽关系?该怎麽生活就怎麽生活。文革啊,那是大院子弟的游戏。」

        一语点醒梦中人,原来被说得玄乎其玄的文革不过就是一场掌权者的内部游戏,和绝大多数老百姓毫无瓜葛。老百姓只需要按部就班的生活,一切ok,一切满意,一切顺顺当当。唯一害怕的是有些不知山高水深的小孩子y要挤到大院里面去一探究竟,那多少还是有点危险。所以,老人们要耳提面命的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好,教育他们不要乱跑乱叫乱舞蹈。只要老人教育得好,生活本身还是安全可控的。

        所以这麽说的话,文革就是一场游戏,一幕样板戏,一曲狂魔乱舞,一首《我的太yAn》,一餐重庆麻辣火锅。做了游戏,看了样板戏,弹了狂魔乱舞,唱了《我的太yAn》,涮了重庆麻辣火锅,也就罢了,也就满足了。余下的留给历史老人去细细思量,巧妙安排。中国会重新走上正轨,政治,经济,文化全都恢复正常,甚至b文革前还好,还兴旺,那麽这场文革也就不枉费了。

        我可能是全网第一个喊出欢迎薄熙来回归政治舞台的作家,而其他大部分作家都噤若寒蝉。这很正常,因为他们和薄熙来本没有什麽关系,他们何必去趟这场浑水呢?但我不一样,我是一个和薄熙来关系很深的人。有的读者惊讶的问道:「kevin,你Ga0清楚你的身世了?」其实,还不能这麽说,但我多少知道了一点之前不知道的事。b如我和重庆,和薄熙来谷开来王立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些事情我之前是完全想不到的,我怎麽会和重庆这一帮人有什麽关系呢?八竿子打不着呀?但现在我知道了,我的出身和薄谷王等等一g人都是有密切联系的。我不敢冒冒失失的叫薄熙来或者叫王立军是爸爸,也不敢就叫谷开来是妈妈,但至少我知道他们和我的爸爸妈妈有某种极紧密的联系,甚至於这种联系可以让我认为他们就是我的爸爸妈妈。

        这很让人惊讶不是吗?原来一直神神秘秘的kevin就是重庆薄家的人,说不定还是薄瓜瓜的哥哥呢!老实说,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真相原来是这样的。薄熙来在重庆打黑的时候,我在成都正受着酷刑。我想不到原来自己的爸爸是在为我打黑,这其中的奥妙我完全理解不了。我一直在想我的爸爸是不是一位公安局长,结果还真是,要不然为什麽我和王立军长得这麽像?打住,今天我的重点不是要讨论我的身世,我的身世我自己也还是懵的,所以与其去空谈前尘往事,不如把眼光看向未来,看向即将发生的大事。

        即将发生什麽?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我是薄家的一员,而且我沦落到了苦难的境地,薄家是不是有责任来救援我?推而广之,整个中国的左派,无论他叫做毛左还是左倾,是不是都应该来看我的《凯文日记》?要是这麽说的话,我还有外国血统呢!我的国外的亲戚是不是也有义务来帮助我呢?我说了,今天这篇日记的重点不在於讨论我的身世,我的身世至今还是一个谜团。我是想说,既然我和中国左派有如此深厚的联系,左派就应该来眷顾我,这不是套近乎,这是历史的梗。而这个梗,左派必须接住,不然他们可能再过一百年也翻不了身。

        成都是一个偏右的城市,所以我在成都受黑社会的报复。而重庆是一个偏左的城市,所以重庆应该振臂高呼,打将过来。打将过来不是Ga0破坏,更不是杀人害命,而是掀翻压在成都人民头上,让成都人民不能呼x1的那团黑雾。只有重庆的金风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血路,把成都的妖魔鬼怪统统赶走,成都才能重见光明,再谱华章。看看成都的这些老爷们,连最後一点羞耻也不要了。他们低服在魔鬼的脚下Jiao连连,阵阵0,而成都的老百姓们连饭都快吃不起了。重庆人再不打将过来,怎麽得了,怎麽是个了局?难道要让成都的天就这麽黑到天荒地老?

        昨天走过河边桥洞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全身裹着破布的乞丐在煮吃的。他用一个废罐头盒架在一个微小的火塘上熬着什麽,似乎像是粥,又像是什麽汤。乞丐并不少见,有什麽值得过多关注的呢?其实我害怕的是中国的天继续再这麽黑下去,这种全身裹着破布的乞丐会以几何倍数增加。这不是危言耸听,看看现在大街小巷那冷清萧条的样子,就好像回到了改革开放之前的境地。

        据说今年的双十一创下历年来最冷清的一个双十一,可网络销售的萧条并没有让实T经济复苏,实T经济实际上b网络销售更窘迫更困难。有一天我路过东郊熟悉的一条街,我发现不长的街上竟然有五,六个铺面都是关着门的。这些铺面上都贴着金铺招租,但可惜的是金铺至今未遇到巨眼人,以至於招租广告上的灰尘都铺满了。还有猛追湾一带的酒吧和餐馆,简直就像是在办一场无人喝彩的展览,到饭点的时候里面竟然一个顾客也没有。连我都为这些酒吧餐馆的老板担心,这样冷清的生意,房租水电工人工资税金怎麽付,怎麽承受?承受不了,只有关门大吉。一关门大吉不仅老板亏损,工人也成为失业者,没有了生活来源。

        这是怎麽了?繁华的锦官城怎麽变成了一座「Si城」?我找不到答案,我去每晚7点半的地方新闻,是呀,我要看看领导的意图。然而我从领导的脸上什麽也没有发觉,他们就好像是生活在另一个星球,地球的烦心事完全和他们无关无涉。我就奇了怪了,都说守土有责,守土尽责,这土都快g裂了,都快分崩离析了,怎麽没见一个守土人出来露一次脸,说一句话呢?你们都魔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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