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喝酒,喝一口酒,他就会讲一个笑话来下酒,很有趣。看得出来,酒吧这类地方,他是经常光顾的,不然不会这麽熟稔和老练。喝到晚上9点过,外面天已经黑了。酒吧里点亮几盏明明灭灭的小马灯,把酒吧里面照得影影绰绰,光影散乱。

        隔壁桌来了一夥庆生的人,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盒小生日蛋糕来给一个nV子过生日。酒吧里面光线本来就暗淡,正好把他们生日蛋糕上点的蜡烛,映衬得明晃晃,亮闪闪,看着好像是萤火虫的尾巴一样。

        隔着玻璃窗户看外面的行人忽隐忽现,有如鬼魅一般。我突然想到一首歌《都是夜归人》:是冰冻的时分,已过零时的夜晚。现在不就是深夜了吗?我们不都是夜归人吗?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都市中,还有多少夜归人,还有多少隐藏着的芸芸众生,浮世蚂蚁。可我们不都努力的活着,并且想活得更好,更幸福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好像不明白我在出神想什麽。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的心思,也不太好说给你听的。就好像我不能直白的说:「你要说你Ai我!」如果这麽命令,是不是显得自己又霸道又蠢呢?所以,有的事情只能装在自己心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他结完账已经是深夜11点,我们两肩并着肩往相熟的那家宾馆走去。等红灯的时候,我问他:「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真名!」他想了想说:「我叫某某某」。暗暗记下这个名字,我有些得意。但一想又觉得奇怪,这个名字不是一个着名作家的本名吗?所以他和这位老北京作家同名同姓?

        到了宾馆门口,他说你等等。他急匆匆跑去街对面,留下我在宾馆门口发呆。过了一会儿,他拿了一盒东西跑过来,说:「好了,走吧。」进了房间,我才看见他竟然是去对面的情趣用品商店买了一盒安全套。

        他凑近我说:「你想怎麽玩?」我狡黠的说:「我想闻你的袜子。」他说:「好啊。」说完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然後我趴下去闻他的脚。他穿了一双白sE的耐克棉袜,很g净,味道清新。我闻了一会儿,有点讪讪的。我说:「好了,你想怎麽玩?」

        他盯着我说:「我要进入!」我红了脸,然後任由他在我身上r0u来拧去。他拿出安全套戴上,然後再一次进入了我的密道。没过多久,他就S了出来。他说:「我想你吃点我的JiNg华。」

        我有些为难,毕竟我从来没有吃过。他说:「就吃一点,一点就可以了。」於是,我尝了尝他的JiNg华,有点咸,有点黏,多余的我实在吃不下。好在他没有再要我吃,只是说:「好吃吗?我把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

        转变话题,我指着安全套说:「其实我们没有必要用这个,都老夫老妻了。」他说:「你仔细看,不是一般的套套。」我一看,竟然是带颗粒而且还有延时功能的。我再次红了脸,并觉得他有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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