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
我是您在大陆的一个粉丝,冒昧给您写信,请见谅。
我已经记不得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您是什麽时候,您就好像一片树叶一样,在某个下午或者傍晚,悠然的飘落到我的小院,告诉我秋天已经来到。看见您,我就觉得您很可Ai,朴朴实实,自自在在,不做作,不狂妄,不骄纵。我知道您在台湾很有名,而且我也在大陆的电视节目中数次看见过您。人如其名,您真的是一片金hsE的树叶。一叶知秋,您的面容和声音展现到大众面前的时候,仿佛就是秋姑娘的私语,在诉说一段缠绵的往事。
您在道歉,可有什麽值得道歉的呢?我每个人,每个生命,都是这麽起起伏伏,坎坎坷坷的过来的。没有谁的生命完美无缺,即使暂时被认为是完美的,过後也总找得出纰漏。倒不如,自曝其短,自己抖露出自己的「小」,反而老老实实,反而实实在在,反而更趋近於一种圆满。
我读大学的时候,也有过一段「癫狂」的时光。那个时候,我常见网友,而见网友,往往意味着一次亲密接触。这种「面基」和Ai情无关,和人的原始有关,毕竟那个时候的我,血气方刚,年少轻狂。
有一次,我在网上遇见一个网友。我对他说:「嘿,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我们s8m怎麽样?」网友一口答应:「我做奴,您就当主人!」我继续「进攻」:「你喜欢袜子吗?你想闻我的袜子吗?」网友发来一个笑脸:「我非常想闻主人的袜子!请主人允许!」
我觉得这个网友很上路,是同道中人,於是我约他到一家小旅馆见面。晚上9点钟,他如约来到小旅馆,是一个20岁左右,或者17,8岁的少年,不过看上去蛮显老,他告诉我他有20岁了。他穿一件破破旧旧的T恤,一条灰扑扑的牛仔K,我觉得他恍惚就像路边修车匠的儿子。
进入房间,他看起来很兴奋。因为在网上已经聊好细节,所以我们很快进入正题。我坐在床沿上,他跪下来给我脱鞋。我说:「不能用手脱,用嘴!」他笑着答应,然後他开始用嘴凑到我的脚腕处摩擦。鞋子落下,露出白袜子,他更兴奋了。像一条狗狗一样,不住的闻和T1aN。我也兴奋起来,J1J1膨胀,搭起了帐篷。
他突然擡头问我:「主人!你的袜子洒了香水的吗?好香啊。」我说:「没有!好闻吗?好闻你就多闻点。」我把袜子脱下来塞到他嘴里,aP里都是这麽演的。他衔着我的袜子,眉开眼笑,好像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我看他闻得差不多了,让他ShAnG来。他突然惶恐的说:「我有痔疮,我不能做1,0。」我点点头同意,其实我也不常做1,0。
我想既然这个奴这麽上道,应该怎麽好好调教一下他呢?我想到电视里演的一个情节,古代的皇帝玩弄妃子,皇帝自己躺着,让妃子爬到皇帝身上,皇帝再一脚把妃子蹬开。然後妃子犯贱似的再次爬上来,那架势好像今晚不和皇帝亲密接触,就是彻底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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