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粉笔在黑板划过的节奏紧凑而凌厉,白景溯的字迹一如他本人冷峻、工整、毫不拖泥带水。
「弧度量,是角度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他的声音低沉稳定,像冰冷的泉水流淌过石缝,每个字都敲打在耳膜上,不留喘息空隙。
短短十分钟,黑板已经密密麻麻写满定义、公式与推导过程。学生们飞快低头抄笔记,手酸得要命,仍不敢停笔。
有人忍不住小声抱怨:「也太快了……根本跟不上。」
「嘘——小心被听到。」
窃语刚落,讲台上那支粉笔「啪」地一声断成两截。
全班屏息。
白景溯没有抬头,只淡声道:「你们若是跟不上,请举手要求我再讲一遍。但若想靠偷懒和分心混过去,你们的成绩得自己负责。」
前排一个少年下意识挺直腰杆,他是年级前几,在同学眼中是学霸的存在,也许是因为一直站在高岭之上,心中忽如被这句话刺得不舒服,眼底闪过不服气。
最後一排则传来手机震动声,短促却格外刺耳。白景溯目光瞬间扫去,冰冷的气压b得那名学生颤抖着掏出手机,红着脸站起来。
「出去,等这节课结束再进来。」语气不重,却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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