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它。不是作为下属,而是作为合伙人。你有权制定规则,有权对他喊停,甚至……有权反过来调教他。”
“反过来……调教他?”苏羽菲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光芒。
“没错。”李晓婉g起嘴角,露出了那个魔鬼般的笑容,“他现在是一条失去了主人的疯狗。谁能给他戴上项链,谁就是新的主人。我有鞭子,但只有你有那根骨头。我们联手,重塑这个游戏。”
风从湖面上吹来,吹乱了文件的一角。
苏羽菲看着那份协议,看着那个令人眩晕的5%。
她想起了陆景川在车库里的暴行,想起了那种极度的屈辱。但奇怪的是,伴随着屈辱升起的,还有一种隐秘的、扭曲的征服yu。
如果能让他跪下呢?
如果能让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趴在自己脚下颤抖呢?
这种想像让苏羽菲沉寂了三天的血Ye重新沸腾起来。那种久违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兴奋感,瞬间冲散了洱海边的伪善宁静。
李晓婉说得对。她回不去了。她已经嚐过了血的味道,再也吃不下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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