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宁的眼角滑下眼泪,他实在没有转头去面对凶徒的勇气,只能闭上眼不去面对丈夫即将被陌生男人奸淫的事实。
男人架起萧逸濯的腿,托高他的屁股,舌头舔弄着他的后穴穴口,给他开拓扩张。
其实萧逸濯的身体早就被改造成了一个淫娃荡妇,他的后穴一点也不干涩紧滞,反而湿软滑腻,男人的舌头一插进去,他就自动收缩屁眼,用肠肉把舌头紧紧夹住。
男人凑得太近,呼吸间微弱的气流喷在后穴上,激得浅褐色的穴口颤颤巍巍不断收缩,可见萧逸濯敏感至极。
身上的男人伸出手,抚摸着他光洁的大腿,触感嫩滑无比,然而摸到他脚踝的部分时,却有一道粗粝的疤痕令他眼神黯淡。
那是一道陈年旧伤,是当初他们还年少时,一次舞台上钢架倒塌事故,离许畅昀最近的萧逸濯反射性的扑上去推开许畅昀,倒下的脚手架却砸在萧逸濯脚上,锋利的钢钉划过他的脚踝,留下了这么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萧逸濯被摸得全身燥热,睡梦中的他还以为是曾宁在跟自己闹腾呢。
他低声呢喃道:“老婆,别闹,你还怀着孕呢。”
这句话令他身上的男人和曾宁都微微一愣。
萧逸濯不耐烦地扭动着燥热饥渴的身体,皱眉道:“你乖一点,我不是嫌弃你的宝宝,我是怕我没分寸把孩子做掉了,等你生了孩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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