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认输的人,但这种输法——
像是有人轻飘飘地拿走了他十七年的努力,还笑着说:「你啊,只配当背景。」
他抿紧嘴角,眼里满是疯狗般的浓烈不甘。
他不是没得选。他只是再也不想输第二次。
「炀呈,你可以休息了。」
炀霏的声音传来时,炀呈才回过神。
他的拳早就打过一百下了,手臂发酸,额上的汗滴落在地板上。
他甚至没数过。
只是——一想到唐曜,他的脑就像坏掉一样,乱成一团,停不下来。
他随手拿起宝特瓶,把水倒在头上。
凉意流进脖子里,他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个画面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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