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挺松的,就守门房,一个班连我五个人轮流站岗,你来就第六个。离城也不远半天就到,不缺粮,要说就真他妈有点闷和每天看着乾草堆和沙子烦,是个没啥作为的地方,年轻的想当兵,想必都想上战场当英雄立功,我们这没啥功劳,但也算个「重点」地带,你自个琢磨。」

        下了拉车班长这样对阿图说,两人走了一段路到了个小营,虽说是个营老实说也只有丁点大,像是个三合院子。班长找了一个跟阿图差不多年纪的兵带着阿图认识认识环境,那兵叫古宁荣,个头矮小对人亲切,班长喊他小玲珑,而阿图不知怎麽喊,古宁荣笑笑的要他也称他叫玲珑就好,他不是很在意别人怎麽叫他。

        认识了宁荣,阿图也认识了其他队上的学长,刚到队上他最菜,有许多担子就落到阿图上,站烂哨当然不用说、整理环境、做饭、还得帮班长铺床整内务,阿图虽然也觉得这感觉怪,但自己一个新兵没啥说话的权利,只得服从。但因为是边界地带,队上来去就那些人,整个松,故这些早来的学长与班长也没多为难阿图,事情做个样就好,阿图来得第一晚就被他们唤去打牌。

        b起之前在内地的连队,这儿事情不多,阿图也很快就上手。而古宁荣也跟他说着这边的一些规矩,例如哪时上城买菜或储水和限水月份,其中有一件重要的就是帮哨兵送饭。

        「送饭?」张钢图看了看寝里的小窗远处的那小山坡,古宁荣指了指那坡上一个矮小的小屋子点头说:「那也是我们必须看守的一个据点,离着有点远要走个二十多分快半小时,在张罗好菜摆好碗筷後,你要记得将打饭菜给那的站岗的兵吃,大家都不喜欢那个位子,因为又远又闷,你大概也会站到就知道有多期待放饭了。」

        张钢图听宁荣这样说不懂,而自己真实际站过几次後大概就知道宁荣的意思,那个哨只有一间没人用的房,里头有张上下铺的军中小床铺着军绿sE破就的床垫,周遭堆着一些每用和用不太到的工具和个不稳的木桌和小凳椅,阿图不知道守着地方是做啥用?但既然是规矩那自己就守规矩才不挨骂。那天站哨,他的确只能想着晚饭吃什麽?而帮他送饭的学长迟了。

        一九六五年一月某晚,刚下哨眯眼睡得正香的阿图被班长给摇醒,要他赶紧穿好衣服带上头盔、拿好枪,他们这出大事了!

        大事?这破地方能有什麽大事?张钢图r0u着眼想,但还是赶紧套上衣K踏着军靴子,整装的集合看见跟自己一样集合的古宁荣,阿图想问问发生什麽事?但古宁荣却也投於疑问的表情,一群人跟着班长驶那台那没用过几次的野马车,这时阿图看见远处在这昏暗的夜sE中好像闪烁着阵阵红光,随着时间那团红光越发越亮,最後红了一整片天,染成暗红sE,四周还冒起油臭与焦热的浓烟。

        「刚上头说有飞机被击坠,说是被防空导弹打的,像是对岸来的。」

        班长这样说,让原本昏沉的张钢图睁大眼醒了,周遭其他兵也交头接耳,阿图愣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班长和看着火光处的古宁荣,立刻着急的问:「是中国民国兵打过来了吗?」

        众人听了阿图的话先是静了几秒,然後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张钢图傻愣的看着大家的反应,连宁荣也看着他笑出声,他感觉自己好像又讲错了什麽话转头看着班长,班长拍拍阿图的头盔一边笑一边说:「阿图,你真相信那些几千里远的国民兵打得过来这?我刚说什麽?对岸的飞机被我们击坠,他们要真过来,就会像那台飞机一样,把我们的飞弹,一发发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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