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门,看到庄焰尧靠在栏杆那里吞云吐雾,烟雾缭绕弥漫浓浓的尼古丁味道,颓废不羁的脸原本是看向别处,但在门开的时候转动眼睛撇了他们一眼,然後将嘴上的菸拿下来。
「我以为你们不会出来,或是一开门就拿刀砍我。」庄焰尧对着李雨卉吐了口菸,见他依然毫无反应,便低笑了声:「然後呢,你们打算怎麽办?」
「走吧。」李雨卉说完这两个字,便迳自往楼梯走去。
陈聪明没有跟上,他看了眼还在原地的庄焰尧,皱起眉:「你早就知道李雨卉的身分,既然不说出去,那你现在又想g嘛?」
「金丝雀的烦恼,麻雀不会懂。」庄焰尧将手上的菸丢到地上,一脚踩熄,看都没有看陈聪明一眼。
陈聪明看太多这种瞧不起他们低下人的眼神,所以他也只是冷笑,「至少我知道自己在g嘛,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你们呢?每天在那边玩心机争权夺利,最後留住什麽了?」
长年日晒而黝黑的皮肤让陈聪明看起来如同市井之人,粗壮的身躯也谈不上任何的教养文雅,但是和那些读书人甚至是高学府的学生所拥有JiNg致易碎的高傲不同,陈聪明的眼神尽管不纯粹也满是wUhuI,但是诚恳老实,没有那些身处高处的傲慢,却有着b他们更多的柔软跟韧X,也有着那些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透彻。
因为一直在社会底层打滚,陈聪明有着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豁达观念,他满足於手中的幸福,就算不富裕不在高位,但是这些一直待在高处的人就b他好吗?
一个是终身只能待在JiNg致牢笼里豢养无法自由的金丝雀,一个是拥有无限自由但是只有短短三个月寿命能翱翔的麻雀,没人可以说哪个b较幸福,这是一种抉择,必然付出的代价。
在他们出门时,原本庄焰尧是要走去开车,但是李雨卉却完全没管他的往另一个方向走,陈聪明自然也跟着走,本来就是来监视他们的庄焰尧也只好跟上,这三个人就这样左拐右弯,最後走到那棵松柏在的社区。
回来东m0西m0又睡了一觉,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李雨卉像是根本忘了身後有两个活人,走到松柏前面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凝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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