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声嘶力竭着这些令人感到心寒的言语时,他却没有驳回我半句话,只是任凭我在一旁像疯子般的吼骂着。
「为甚麽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回答我啊!?」就当我走到他的面前,等着他给我些回覆,这时他严肃地开口说着。
「因为我认为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这种不用负责任的话到底要讲到甚麽时候?」听到这答案的我这样说着,随後走向了凛希的病床旁,只不过他却拉住了我的手,正当我回头望过去时,他态度坚定地说着。
「我没说我不会负责。」
「嗤...你要负责甚麽?已经来不及了...我们都来不及了。」
在吐出这一句话後的我,眼前的景sE已经被泪水覆盖着,随後看着病房里的所有人说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原本还想开口的母亲这时因为继父的阻饶也只能作罢,而只能跟着一起出去,而我则一直坐在凛希的病床旁,直至隔天的清晨,并一直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这中间我也只是默默的看着,脉搏仪上面的血压以及心跳探测稳定的运作着。
「滴....滴...滴...」
在办理出院的那天,也已经是一个礼拜後的事了,而做完笔录,回到凛希家的我,看着案发现场已经被清洗的没有任何的血迹,所有相关的自杀证物也已经被警察收走,就算是这样,那天闻到血特有的铁锈味,就算经历了数天还是能闻到些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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