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姓氏。

        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手足无措直望着他。

        他抬起头,目光怯懦,伸手想扶他,却看到他歇斯底里地後退。

        伸在半空的手指蓦然紧握,收回。

        他笨拙地爬起,仓卒逃走。

        好,你逃,逃的越远越好,逃到我看不见抓不到的地方。

        这样的人要是留在身边,我一定会忍耐不住而摧毁对方。

        把他的光辉吞噬殆尽、屍骨无存───我所拥抱着的是对世界消解不去的仇恨!

        他躲了我将近一个星期。整整七天,他都围着围巾,把颈子包覆严实。

        偶尔他会在长廊一角,把围巾解开来透气,当两人擦身而过时,我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清新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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