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我父亲的名字,我终於发现他对父亲抱持着怎样的执念。
记得那是出生以来,我第一次流泪,也是最後一次。
我只希望父亲生前没有被他弄脏,因为对於父母的憧憬和孺慕,是我底心的仅剩。
我开始消瘦,面容憔悴地作恶梦,开始在那个老头走到我身後时颤抖。
我已经被他亲手毁坏了,不管是身T还是心灵。
他似乎很高兴。
而我总害怕他的妻子发现了什麽。
往学园的列车上,同学清晰的谈笑声是那麽纯净,我自惭形Hui。
认识了几位新朋友,他们友善地对着我微笑,而我几乎要转身逃走。
对於纯粹的善意我已太久没有接触,自身的羞耻、恐惧、无助反涌而上,几乎将我击败。
我感动得双膝发软,拼命露出微笑,腼腆地,没有让人发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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