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凡事处之默然的我,最擅长的就是忍耐。

        我微笑并听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焦急如吵架的Ai侣。

        看他气得快疯了,我才会假装生气,让他得以稍稍抒怀。

        可惜他实在太不知分寸,某一次针锋相对的口角中,他提到了我Si去的父母。

        痛楚一刹那在脑中炸开,眼前一片漆黑,被壁橱中令人昏厥的那种Y暗掳获。

        时间的流动静止了,长廊只有我们两人,忘记他说了些什麽。

        只依稀记得我忽然不可抑止地惨笑出来,Draco脸上流露出怜悯和惊恐,而不是嘲讽。

        双手像被C纵地伸出去,掐住了他细致的颈项,他的尖叫被挤揢在喉咙,手指撕抓着我的脸。

        感受着疼痛,我只是不停地笑,笑得万分残忍,笑得没有一点感情。

        我不应该笑,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想,是因为我已经忘记该怎麽流泪了。

        那种力道会杀了他,我知道我的眼神无b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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