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开始看见,别的人也来了。
不是军人,不是探险家,是那群在城市里被压迫、被机械吞噬的人类。
有农夫、有教师、有难民、有静默的孩子。
他们静静地站在森林边缘,不问、不求,只等着森林看他们一眼。
而森林,看了。
於是一块块根系从地底伸出,为他们铺出小径。
不是大道,只够一人通过。
不是迎接,只是「准许存在」。
没有人下令,没有人制定法律,但世界开始转向了。
从森林边缘,扩展出一种新的秩序。
不以征服为目标,不以繁荣为名,只是让「彼此」有地方站立,不必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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