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们两个一个站在廊下,一个坐於案前,微微一笑:“我不过是晚醒了一炷香,你们便在这爲我争论开了?”
柳夭夭挑眉:“你说呢,景大夫。”林婉眼角浮出一丝笑意,却不言语,只将药糕往我手边一推。
她笑YY地走至我面前,眸光流转,如春水初融:“哟,我的小景大夫,今日可是梦见了什麽不得了的美人?怎一副魂不守舍模样?”
我淡淡道:“若是梦见你,自该吓醒。”
她笑得愈发甜,莲步轻移,指尖轻g我衣角,语声低软:“我若真入你梦中,岂会只让你‘吓醒’?”
——这便是柳夭夭,说话从不浪费气力,一句一锋,不动声sE间,已将人锁於气势之下。
这一刻,屋内屋外光影交错,我心头却升起一种莫名的温暖与安定。
话音未落,医馆外忽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GU寒风裹着几缕焦躁气息灌入。一个身着粗布褐衣的汉子跌跌撞撞闯了进来,满脸焦急,眉梢眼角俱是风霜与惶惶。
“大夫,快救命啊!小郎君他……他一夜未醒,叫也叫不应,身上却无一丝伤痕!”那汉子声音发颤,几yu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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