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小nV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可以进来吗？」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没人开口。她继续说：「我只是……找妈妈……我怕黑……」
声音太真实，太无害。可我脑中猛然响起老人的话：「不准做任何事。」
但她只是一个小nV孩。
门慢慢被推开，一张苍白小脸探了进来。她穿着白洋装，黑发垂落，笑容静静地。
「姊姊，我可以过来吗？」
她朝我走来。一步、一步，眼神黏在我身上。我本能地後退，抓起一张椅子。
「别靠近我……！」
她没有停下，反而笑得更开心。
我用尽全力，将椅子砸了过去。她没闪，椅角划过她的脸。血流下来，但她依旧微笑，血滴在她x前的白洋装上。
然後——她的脸，开始变化。
皮肤在脱落，像画布被撕破。底下，浮现另一张脸。那张脸——我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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