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发出疑惑的声音,懵懂看他。哥撑在身前,发丝垂落,与她纠缠得不分彼此。他从中捻起,指尖一挥,掌心落下一缕发。又扯来帐幔红布条,系好,放入枕下。
哥说:结发为夫妻,恩Ai两不疑。
又说:乖,睡觉。
妹恼火地伸手去够他的身下:你明明——
他语气柔得掐水,却莫名叫她毛骨悚热:炉鼎也会Si的,若想长长久久,就听我的话。
他当然没有办法。可他不会让妹妹在欺瞒之中委身于他。他也不能说出真相,她的人生都搭建在谎言之上,若要拆穿,她也会随之一同崩塌。
他只能这样说。幸好他装得很像,妹信了他。
没有夫妻之实算什么嘛。她小声嘟囔。于是他跪在她身前,尽心服侍她。
除了纳入,他们什么都做了。妹一天b一天活放起来,她本就是这样的X格,初见时还有所收敛,如今彻底张扬热烈。哥平日处理尽是些腌臜事务,有时实在瞒不下来,出行不带她同往,她就在家胡闹。养了一院子飞禽走兽,都被折腾得够呛,回来后,更要把他也折腾得够呛。
他有时会无心脱口一声妹妹,她听闻时表情微妙,过一会,脸红红地蹭过来,说她听着顺耳,让他再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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