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公主别与臣置气了,好吗?”

        他掌心紧握着她的手腕,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袖。

        安稚初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发红的眼角。

        往日在她面前永远从容不迫的男人,此刻眼尾的泪痣在雪光映照下洇出殷红,整个人渗出一种与他稳沉夙X不相符的伶仃来。

        可她的内心,却已经生不出半点怜悯。

        如今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于是她冷声道:“谢清辞,你攥痛本g0ng了。”

        闻言,谢清辞像是被火灼了一般松开了手。

        安稚初趁机cH0U回手腕,而后头也不回地推开了朱漆大门。

        门外,萧忱的身影笔直地立在雪幕之中。

        他的肩头覆了层厚厚的积雪,长睫凝霜,薄唇泛青,分明已在冰天雪地里站成了雕塑,却在看见她的刹那,那双猩红的眼眸里骤然迸出灼人的火光。

        安稚初怔了一瞬,眼含惊讶,随即又觉得,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萧忱的执拗,她早已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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