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念头,如同一枚开始发芽的种子:

        我不是你要我成为的东西。

        不知道第几次遭遇到危险这次似乎是早已埋伏许久的突袭。

        牠的眼里,没有求饶。也没有怒意。

        只有……空白。

        她第一次分不清,眼前的敌人,是不是也只是「求生」的存在。

        这念头让她放慢动作。

        她用学会了的知识—模仿敌人的「节奏」,以压制与牵制为主,但更加的强化了一个试图理解的高频率计算。

        她不懂慈悲,也不知1UN1I。

        但她知道,这些不是敌人。他们,只是不像她能「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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