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途中,她的余光瞥见现场烧焦的客厅门口,一道黑影站得直挺,没有动作。那不是人,因为那影子没有头。

        她默默拿出一张摺好的h符,藏在袖口,继续拍摄,一切如常。

        「好了,我去补几张静画。」她交代完,快步走向一旁,举起相机对着烧焦的楼梯口按下快门。那黑影却忽然「回头」,即使没有头,她仍然感觉到那个灵T正凝视着她。

        她的手微微握紧,相机却依然稳稳地拍着画面。

        「你留着是想等谁?」她用极细微的声音,几乎只是在喃喃自语,但她知道,对方听得到。

        没有声音回答,只有焦油味更浓了些。她从包里m0出一小撮符灰,在指尖抹开,眼神如刀般锐利。

        「不管你是怎麽Si的,今夜,不能再留。」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破了她的专注。

        手机萤幕上跳出那个她唯一会马上接起的名字——谢知亦。

        「喂?你今天会不会太早出门了啊,」电话那头,是男人温柔的声音,低沉而带笑,「冰箱的豆浆你有带吗?」

        白莫然忽然笑了,刚才的Y气彷佛被这通电话冲淡了许多。

        「我正在现场。」她语气明显柔软下来,「我今天会晚一点回去,你先睡,不用等我。」

        「你是记者还是驱魔师啊?都没睡饱。」谢知亦轻声笑着,「你如果太累就回来,剩下的明天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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