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涣漳骂也骂过了,他亦知这回这团夥作案有些手段,在不同镇村下手,不是逮住一个地方来拐孩子。
他接受了拐卖孩童案,马上分发人去排查,搜索可能藏孩子的地方,只是过了又一周,几个镇守再度过来,通报又有五个孩子不见了。
大事不妙,这绝非小事了!
正考虑他要不要也赶去庆安城通知沈知府之际,沈知府却在第二天先来了澄yAn县,而且一看对方面sE,孙涣漳心里头突了一突,慌得跪下行礼时全身抖了抖。
“你知道本官来是何事吗?”沈书言沉住怒气,手握拳头,真想把眼前人揍几拳。
孙涣漳是聪明人,不然不可能由小小臣官爬到做县令,能让沈知府匆匆赶来,看是拍花子一案有甚麽突发事情惊动了对方。
“下官猜………是有关近来拍花子案的吗?”
“哼!你还知道啊。”沈书言站起来,如之前孙涣漳骂镇守一样,指住他来骂:“附近发生多个孩童被拐你竟然不来通知本官?你知否昨夜有贵人的孙nV在赏花灯会上被带走了,那贵人你和我都得罪不了!”
“啊……下官也是前几天才收到各镇守的联合通报,得知此事已第一时间发人去调查,只是至今仍没找到……下官不知他们这麽大胆,短时间拐走多个孩童,请沈知府恕罪。”
当时几位镇守头怎麽低到贴在地上的,孙涣潼便照样把额头贴到地去,巴不得叩几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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