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喷了一口绝望气息拍掉她的手,下了一个决心,把一千块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不管他们在背後怎麽喊住我,我再也不想跟他们联络了。
走到热炒店旁的巷子口我停下来吐了口气,拉了拉大衣外套,招了台计程车坐上去,看着十四期的街道景sE逐一掠过我眼前—终於只剩我一个人了。
那句"很不像你"其实也让我满不开心的。
我推开的门,寮凯琳跟寮芷泯这对双胞胎姊妹兼我的老板理所当然的已经在吧台里,寮凯琳抬起头给我一记微笑,我也回以一个,推开员休室放东西顺便整理仪容。
扣好牛仔围裙後我走出去进行我的固定工作行程—切冰块、擦杯子、擦酒瓶。
时间走到差不多快六点时,我看见寮芷泯m0了m0特制手表後说:「放的专辑。」
「嗯。」我把酒瓶放回去,走经过她身边来到扬声器前蹲了下来寻找—通常就是随便一张都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它放进播放机里,第一首是《I''''》。
光听前奏的弹弦声便令我不禁於内心惋叹一声,更别说听见这家伙开始唱歌时带点无奈颓丧的语调令人想多喝两杯酒。我都说像这样的歌很狡诈,b客人花钱再点一杯酒。
起身後我看着一如过去半年来没太大两样的画面,寮芷泯总是站在她的固定位置活在她的世界里,寮凯琳其实也差不多活在她的世界里我行我素的过日子,待在外场边喝酒边东m0m0、西m0m0。
突然之间有一种强烈感觉直上我心头,这间威士忌酒吧,就连马桶都能够突显我在这里多不协调、多荒谬,好像两栋摩登大楼之间的平房或钉子户。
「我觉得……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我就这样冲口而出了,戴着墨镜的寮芷泯闻声面向我,就算我看不到她的双眼,也猜得到她肯定把眼睛张得跟一旁的寮凯琳一样大。「我是说……我不适合。」
&,苏格兰盖尔语,也被称为高地盖尔语或高地苏格兰语,意即生命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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