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了吧?小钟难得低头一次,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是在大钟看来,她没表示出任何反省的诚意,更像在卖萌,撒娇,耍赖。他要的是她认识自己的错误,她却只想着让他包庇。

        他把手移开,望向她的眼光变得冷峻,“是不是一直对你客气,不跟你凶,你就忘记我也是老师了?”

        y来对叛逆的小孩只会是反效果。小钟不懂他有什么好不满意,既然这都不行,说明他只能是故意找茬。

        服软行不通,她也只能y碰y,“你还真好意思?拽什么拽?你敢跟我对着g,我就让你——”

        小钟真蓄着狠劲,大钟却cHa话打断,“你让我?不是靠家里人吗?自己闯了祸又教妈妈给你擦PGU,你打算怎么跟她交代这件事?”

        “你好烦,快闭嘴吧。”

        他果然很了解她,清楚她害怕什么,踩哪里会真的痛。

        小钟太容易流露自己的感情,这些痕迹落在他眼中,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弱点。

        原来所谓的情窦初开,原来真是心上破了个洞,外面的风雨、泥沙不由分说灌进来。

        这些日的疏远让她终于认清一件事,他于她,其实是像“痣”一样的存在,不属于她却顽固地长在身上,有时觉得美,有时却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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