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想着心事整理课桌,前前后后翻出一大叠伪装成草稿纸的线稿,这也有,那也有,跟以前敬亭衣服口袋里的零钱似的。里面很多是大钟,b她印象中还要多,好些话她都不记得是在什么情景下画出来的。

        没什么好整理,还是画画吧。

        自从断念放下他,画画的灵感总是不甘寂寞地频频敲门。

        期中考后的这十几天,几乎可以说是创作的井喷期。

        但她此刻尚未清醒地认识到,灵感的季节也是的季节。

        混沌的邪念随画笔流淌,不知不觉就变成糟糕的内容。男人,双手被银铐缚着,高高吊起,修长的腿半屈,身微微侧,最适宜观赏的角度。

        等待他的是一场凌nVe。衣衫要撕破得恰到好处,克制的冰山之下,不愿示人的美丽终于会像开出墙外的杏花背叛他,变成不堪折辱的羞耻。碎布裂开的边缘总是盘绕着蜿蜒的血痕,似贪yu的细蛇,lU0肤却是光晕般半透明的浅红。

        小钟刮来口红的颜sE,将深浅不一的印痕g蹭在他身上。手在坚实的镣铐里徒劳挣扎,肌r0U绷出完整的轮廓,流血让他痛,痛得。颤抖的双腿就快合不拢了。身T忍不住屈服于愉悦,但他的眼神依然清亮,隐忍孤傲,凛若霜雪。

        她倒很想知道,他被g到万念俱灰,是不是还有这样的眼神?

        即兴的新作让小钟很满意,尽管又画了那个男人。

        但这幅画,值得让好姐们们也观摩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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