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时,她全身上下都透露出疲态。不过她没有花时间过多悲伤,而是静静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重振旗鼓,想好了对策。
今天见不到,总有一天能见到蒋照青。只要他们还在同一个城市,只要他还念着这几年的感情。
当务之急先问清楚报案情况,以及宣家人的态度。
她拨通了那位年轻nV警留给她的电话,却被告知这件事不由她负责给了另一位胡警察的电话号码。
第一次打过去是一阵忙音,她这才意识到已经十一点钟了,这么晚打电话实在不太合适。但心里还是对这件事情放不下心,于是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
忙完一切她平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入睡。
现如今只能靠她自己,得先把状态保持好,才有JiNg力去处理其他的事。
尽管她极力调整了状态,但昨晚仍是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五年的感情说到底难以释怀——明明几天前他们还彼此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怎么现在连见面都难。
她花了淡妆,遮盖住眼下泛青的黑眼圈,又用木簪把及腰的黑发盘起来,挑了一条得T不出错的裙子,对着镜子上下打量、调整,直到整个人看不出一丝疲态才出门。
进了教室,不出意外地发现宣惟的位置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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