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丹心被她的话刺得发颤。

        他却无法怨恨兰泽,太后与少帝的博弈之间,他何尝不是棋子,只是他始终没有把这些当做奉令,他是真心想靠近兰泽。

        “陛下究竟心仪何人呢?”

        “事到如今,你还要问我这个?”

        “如果陛下愿跟微臣说一些,若微臣有这个机会……”

        “这不重要,如果你一直在我面前说情Ai之事,可以先行退下。你明知道母后对我做了什么,还要满口私情,”兰泽冷笑连连,“你们是当真该杀。”

        若想破千千局,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兰泽如果只等章慈太后放权,是断断不可能的。

        似甄丹心这等将圣贤书倒背如流,开口闭口皆是仁义道德的儒生,终究难脱迂腐之气。若在太平年月,用来装点朝堂、教化百姓,倒不失为趁手的棋子。

        可如今这乱局,要的是能斩开迷障的快刀,而非整日念叨“克己复礼”的酸儒,那些温良恭俭让的圣贤道理,解不开眼前的Si结。

        譬如当初被掷于地的流光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