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任佑箐顿了顿,“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
“我总是失眠。你知道的。”
她拒绝不了她,毕竟——
姐姐总是舍不得伤妹妹的心的。
在过去二十多年里,她几乎没有负起作为年长者的责任,也从未像一个“姐姐”一样存在于任佑箐的生命力。
就一晚,就宠她一晚又如何呢——
“就一晚。”
任佑箐继续说。
五年来的疏离,那些看似“成长”的表现,此刻这罕见的,脆弱的依赖。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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