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吐出两个字,目光扫过莫停云,“按时吃了吗?”
        莫停云闻言,立刻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屈辱或不满,反而像被问到功课的学生一样,认真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回答:“吃了。每天都有按时吃,你吩咐的,我不敢忘。”
        他口中的“药”,是某种能抑制男X生理冲动和功能的特殊药物,效果近乎化学阉割。
        长此以往的吃下去,他就变成太监了。
        不过又如何呢?
        这起初并不是任佑箐对他提出的作为这场“合作”前提的条件。她起初也只是把莫停云当狗培养,却也没想到这只狗太好拿捏,居然轻轻松松在自己简单几句挑拨离间和伪造的假证据下就能和交往了这么多年的nV友分手。然后转而谄媚的投向自己的怀抱。
        她不觉得自己当主人做的多好,无非是时而松一松,紧一紧狗链,然后奖赏似的偶尔丢一些零食下去,再用脚时不时给予一些稀少的温情罢了。
        越是顺着她,她就越厌恶他。甚至到恶心的地步,恶心到一旦想到他会用那种敬仰的眼神看她,就几乎将厌烦的情绪远远超过了平常的阈值。
        恶心。
        所以她要求莫停云把自己阉了。
        剥夺他作为男人的权利,看看他对自己的亲Ai主人的下限,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顺从地接受了,并且如此自然地汇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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