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并拢来回地,将收缩的R0Ub1强行撑开,时不时刺激那连接快乐的一点,又或指尖捻弄酸痒的蕾瓣,让排斥压根无法持续,而被打开到可怕的地步,在一护即将被疼痛和欢愉交错着击溃时,手指蓦地cH0U出去了,真龙抓住他的双膝举高直推到了肩膀,大大压向两侧打开,一护惊慌低头去看,前端不知道何时已经再度抬起了头颅,靡红饱胀,而那两根可怕的龙根蓄势待发,一根抵住了自己流溢出yYe的後孔,上下滑动着,一根则向後被撇在了外面,跟着在TG0u来回摩擦,但即便只是一根,也太大,太凶,他惊惧不已地求道,「你……你轻点……」
「好。」
轻声应道,白哉一个用力,y热叩关而入,破开了少年的处子地。
「啊……啊啊……」
身T被劈开了。
那麽大,那麽烫,那麽y。
像是一根烧红的长矛刺入内脏,所过之处都是撕裂般的烫和痛。
但开拓得太好,内里又Sh透了,进入并不艰涩,而是顺畅至极地长驱直入,马踏中原,那种内脏被打开,被侵犯,被撑到极限的感觉,b得一护捂住下腹压根说不出话来,龙根形状有异常人,越到根部就越粗,x口的r0U轮被迫越打越开,拉扯得要裂开一般,一护吃力呜咽出声,「吃不下了……太大了……」
「乖……先吃这麽多就可以了……」
白哉被那如软脂般柔腻的黏壁簇拥着,紧咬着,舒服得直cH0U气,他知晓要连根吞下对一护来说还太过艰难,於是也不坚持完全没入,而是就着进了大半截的情形开始了前後r0u动,来回,退出的时候少年松了口气,被推进的瞬间则紧蹙了眉,来回得益於润滑而极为顺畅,却因为内里的紧窒生涩,摩擦的欢愉极为浓烈,哪怕另一根只是跟着上下摩擦TG0u,那Tr0U丰润细腻,因为动情而一次次夹紧,欢愉也是不差,来回间,摩擦的欢愉和热度渲染开来,紧蹙的眉心挑悄然松开,白哉於是知晓时机成熟,遂抓高了少年的双膝将他腰肢压到对摺的地步,开始了越发快速激烈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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