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忽然俯身,带着炽热而执拗的气息,唇瓣重重地落在她被他钳住的咽喉上。力道不似往常温柔,反倒带着一丝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狠劲。
他的呼x1随着这个吻贴在她肌肤上,灼烫、急促,带着独属于猎人的蛮横和沉迷。
唇齿从锁骨下方一点一点攀沿至喉结,舌尖描摹着皮肤上微不可见的颤栗,每一下都咬得她肩膀和脖颈微微发麻。
牙齿用力地咬在最脆弱的地方,像是在标记什么,直到岑夙的身T因为窒息和快感的交融而微微发抖,才终于喘息着离开,却依旧不放松手指的钳制。
岑夙几乎快被b疯了。
呼x1变得浅短,每一口空气都只能微弱地从喉头漏出来,脖颈被吻得一片Sh热,皮肤上残留着被他咬过的印痕。
祁瑾的唇舌像火一样T1aN舐着她,低低的呢喃混着掠夺般的喘息,贴在她耳侧:“不要看别人,你只能一直看着我。”
她根本无法回应,只能在窒息与快感的边缘瑟缩着,喉咙被他SiSi控制,连SHeNY1N都变得断断续续。
祁瑾的吻越来越深,甚至带着一点狠意和失控,将所有、占有与压抑都融进了这一个吻里。岑夙被他按在掌心,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只紧扣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和那侵略X极强的吻。
她的每一次颤抖都被他尽收眼底,喘息与心跳交融在一起,仿佛连呼x1权利都要被他剥夺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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