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为什么就信了。他的声音很轻,像最细的风,从水面掠过去,几乎听不真切,却能在心里留下一句纹。
她小声叫他:“……夫子。”
祁瑾没反应过来,歪着头:“嗯?”
“你说过想收我为学生,”她说,“今日得您解惑,您就是我的夫子。”
他微微扬起嘴角:“那你是我的第一个学生,为师得赠你一点东西。”
“够了够了,您送了我书还有衣服……”
“缃华。”
“……什么?”
祁瑾耐心地说:“缃,是浅h之sE,如你今夜所着的衣裳的颜sE。华,是光华。缃华二字,清婉而温柔。我送你一个名字,希望你不必再困于过往,如书卷一般自有气度,如花木一般盛放。”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