缃华放开他去倒水,她先用Sh帕润了润他唇角,再以帕角蘸水,一滴一滴滴到唇上。祁瑾试着吞咽,喉结微动,艰难咽下两口。
“还要吗?”
他点点头。
又喂了几口,见他呼x1稍稳,她才把葫芦放回,拧好塞子。指腹沿颈侧绷带轻轻按过,确认未再渗血,心里松了一丝。
屋里很静,蝉声被屋檐压到远处,药气与旧木气混在一处。祁瑾像是在辨认她的气息,沙声道:“……缃华?”
“在。”她把他的手包得更稳,语气认真,“我在这儿。”
“说说吧,怎么回事?”
缃华垂眼,半晌才说道:“前夜我们去大牢救您,却被狱卒发现了。燕赤他们挡在前头,上来后发现角门已经落了闩。”
她停了停,忍住喉咙里的酸涩:“陈叔去开的门,他们都没能出来。”
一阵短促的静默。
反倒是祁瑾安慰她:“你不必自责,即使没有你,他们也会想办法来救我。没了你指路,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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