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舀了小半勺,贴着碗沿慢慢吹凉,送到他唇边。祁瑾喝下第一口就像卡着什么似的,停了很久,才艰难咽下去。
缃华以为他久未进食,便更小心,把勺里的分量又减半。
每一口下去,都要等很久才见喉结微微动一下。屋里只听得勺沿轻触木碗的声响,和他缓慢而克制的呼x1。
“可以了。”祁瑾说,“我有些吃不下了。”
缃华把碗搁回小案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蹲到榻前,小声道:“……我不会用药。您教教我。该先洗还是先敷,哪一些是止血的,哪一些是退肿的,我都分不清。”
祁瑾点了点头:“嗯。你准备一些温水。帕子蘸一下,拧g。”
她去做了,端回一盆水。
祁瑾道:“先从手臂开始。沿着伤口擦一下,再撒红sE罐子的药粉,薄薄一层就好,再用绷带。”
缃华照着做,Sh布一触碰到他,他就疼得一抖,缃华小声问:“疼了?”
“没事,还能忍。”
屋里药气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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