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sE渐深,她洗了个冷水澡,抹去身上工坊残留的酒气与灰尘。换上新衣裳,布料冰凉贴上皮肤,她整个人僵住。衣裳b她想象的轻软,颜sE淡雅,不是街上小贩的粗布,而是细细挑选过的绢。穿上身,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陌生人。
灯火下,她照着铜盆里的水影,笨手笨脚地学着挽发。她从没用过这么好的簪子,手抖得厉害。几次挽散,鬓边头发垂落下来,贴在脸上,更衬得她眼睛明亮。
“真丑。”她气急,抿紧唇角,胡乱把发髻一挽,簪子斜cHa进去,勉强算个样子。
她又拿起那对玉珠耳环,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耳洞。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油灯里油花炸开的声音。她攥紧那对耳环,尖端在灯火下泛着冷光。她喉咙一紧,手心渗出冷汗,最后咬咬牙,将其中一枚狠狠抵在耳垂上。
“嘶——”
一阵钻心的疼,她的眼角立刻泛酸。指尖发抖,手背冒出冷汗,耳垂却只渗出一滴细小的血珠,很快在灯光下凝住。
她屏着气,把耳环扣好。又趁着疼意还在,狠狠穿了另一边。
全部穿戴好,她俨然换了个人一般。
鹅hsE的长裳垂到脚踝,腰间细细一束,衬得她本就纤瘦的身子更显出一丝修长。裳角自然铺展,绢面随她的动作轻轻荡开,像是夏夜荷塘边浮动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