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嘴里叼着一片鲍鱼,斜了他一眼,**般的抖了抖尾巴,一根雪白的猫**飘飘悠悠地落在了白朗面前的牛肉上。
“你!”白朗一拍桌子,气得牙痒痒,眼中利光一闪。
司宁不甘示弱,用毫无威慑力的力度一跺小爪子,呲了呲一口米粒般的小尖牙。
季寻头疼地扶了扶额。
他左右看了看针锋相对的俩妖,果断做出选择,把司宁护到身后:“哎呀我说小白,不就是掉了一根**吗?它又不是故意的!它才两百岁,它还只是个孩子啊!你这么大个妖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得宠的孩子司宁,非常得意冲他吐了吐舌头。
白朗看了看对面的熊孩子和熊大□□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我跟妖王大人可是一千年的交情,你一个两百岁岁的小妖怪,还想爬到我的头上去!
你**有我的白吗?爪子有我的锋利吗?牙齿有我的尖吗?尾巴有我的长吗?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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