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给自己舔着毛,在笼子外面白了司宁一眼:“这可都是你一个猫干的!你不要连累我!”
季寻还没骑到公司,就被猫咖员工的连环夺命Call紧急召了回去,玩命似的蹬着他的破二八飞奔而来。车身那些破零件叮铃咣当地互相打架,发出不要命似的震天响,他车刚到街尾,街头的人都探出了一个个紧张的脑袋。
“司宁?司宁?”季寻赶到店门口,他的宝贝自行车往地上一摔,就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一进门,看到这满地的灾难现场,一下子愣在原地。
店里的三个服务生,一个哭着回家去洗自己的一头奶泡,一个哭着回家去洗自己的一脸奶油,就只剩了最后一个留在店里,气得鼻子直冒烟。
司宁隔着笼子看到了他的鞋底,正是踢自己的那个人!
这个服务生看起来也就20出头,一头染得十分不均匀的黄毛,全身上下一水儿的非主流,张口闭口满嘴的屏蔽词。
他扑上去抓着季寻的外套,发出一串连珠炮似的质问:“我X你妈,你不是说你家猫又甜又乖吗?你不是说它干啥啥不行,卖萌第一名吗?你不是说它给个猫条就灿烂吗?你看,比他妈的哈士奇还能拆家!这店都给它造成什么样了?”
季寻脖子僵硬地转了一百八十度:“你是说……这都是司宁干的?”
“不是它是谁!”黄毛一声怒吼,揪着季寻不放,跟街头要账的小混混似的,“你赔!你他妈给我赔!我们店长今天不在,等她回来我们怎么交代?”
“好说,好说,你先冷静一下……”季寻干笑着,试图把它的手从自己领子上扒下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动作一顿,“等一下,我猫呢?”
“关笼子里了!”黄毛甩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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