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竖起了它不存在的耳朵——大人？
这个杜亚律师也是妖族？
司宁悄悄露出半颗脑袋，只见季寻倾身虚扶了他一下：“坐。”又回身冲司宁招招手：“司宁，来。别怕，这是渡鸦，是妖族。”
司宁想起来了，上次季寻和白朗吃饭的时候提起过这个“渡鸦”，白朗还给了他七百万。
司宁别别扭扭地从沙发后钻了出来。
“你好。”司宁刚打完招呼，就急急忙忙地比划着解释，“我平时有耳朵的，也有尾巴！我的耳朵可好看了，棕色的，尾巴有这——么长，**很白的，特别特别漂亮！”
初见新朋友，却不能展示出自己最完美的状态，这种焦急和苦涩谁懂？
就好像你精心化两个小时的妆出门，一个熟人也遇不到，偶尔穿着睡衣拖鞋蓬头垢面地下楼倒个垃圾，就碰到前男友和他的小妖精现女友！
杜亚似乎非常理解和体谅司宁的心情，非常温和地笑了笑，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嗯，我知道。耳朵和尾巴消失，看来你这是快化成人形了，我当年化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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