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氛围被打断了,季寻拍了一下司宁的屁股。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把眼睛睁开一个小缝,从暖呼呼的肚子上挪下来,窝到枕头旁边去了。

        季寻坐直,拿起了手机。

        距和白朗一起吃饭已经好几天了,现在不止白朗,剧组不少人都开始沉不住气。就在前一天,现场已经搭好布景、两百多号人等着开工,Nic竟然非要无缘无故地赶走一个特约演员。来回扯皮两个多小时后,郑导忍无可忍地摔了剧本,全组停工一天。

        虽然这事被制片人茂姐极力压了下来,但还是传到了季寻的耳朵里。

        季寻当即打电话给茂姐,茂姐却一如既往,满口“没有的事”。

        一脸凝重的季寻坐在床边,穿着白色老头衫、澡堂大爷款拖鞋、捧着一个破搪瓷缸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忧心菜价涨跌的街头老大爷。

        为主人提供情绪按摩,是一只金丝雀基本的职业素养。被吵醒的司宁慢悠悠地抬起头,舔舔爪子,擦着自己的脸,做出非常关心的样子:

        “怎么了大人,收废品的大妈跟你抢废纸箱了?”

        “剧组有些麻烦,我得去片场看看,恐怕要待个几天。”季寻叹了一口气,“哦,你得跟我一起去,你跟我结了血契,一下子离开我好几天,会小命玩完的。”

        司宁一下子跳起来。

        我可是一只猫!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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