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慌张的司宁习惯性地抬起手……

        白朗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司宁把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白朗一口气噎住。

        司宁没有舔到熟悉的猫爪子,低头看了看,突然想起来——我已经是人了,白朗根本不认识我!我怕他干啥!

        司宁深吸一口气,仿佛走出自己房间般的理直气壮,目不斜视地从白朗身边绕过去,使唤着还不太熟悉的双腿,非常镇定地向酒店房间的另一头走去。目光坚毅,头也不回,像奔赴刑场的义士一样正气凛然。

        刚一拐弯,他就慌得一个趔趄,一招大鹏展翅稳住身体,立马张着双手疯了一般地狂奔起来。

        喵的,来妖啊,救命啊——

        在司宁心目中,自己步伐坚定,姿态优雅,这一段路走出了T台上的完美猫步,堪比戛纳红毯上的国际巨星。

        然而在白朗眼中,这个奇怪的美貌少年顶着鸡窝头、光着双脚、穿着套反了的衣服,裤腰的系带绳子在屁股后面耷拉着,衣服吊牌像项链一样在胸前晃荡。走路顺拐,同手同脚就算了,还时不时地左腿打着右腿,右脚绊着左脚,修长的双腿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手像鸭子似的在身体两侧扑腾,短短几步路走得像麻药还没过劲儿一样,摇摇晃晃,跌跌撞撞。

        简而言之,除了脸,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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