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休息室修得跟酒店套房一样,里面还有几间单独的房间,谢白此刻所在的客厅空空如也,只摆着几张皮质的单人沙发和配套的圆形矮桌。
谢白选了其中一张沙发坐下,打算等门口的人散了再出去。谁知他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左前方的那个房间里传来一道十分严厉地女声:“怎么又要取消发歌的计划,你是打算退圈吗?”
谢白抬眼望去,才发现那扇门并没有关严实。他对房间里的八卦不感兴趣,也无意偷听,打算就这么起身走人,结果透过半开的门缝,他看清了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凌肆之。
凌肆之面前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他身前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十分严肃地女性,那位女士一身的西装革履,与穿着件一看就没超过200块的T恤的凌肆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一言不发的凌肆之,那名女士声音提高了一个度:“给个准话,你到底还要休息多久。”
凌肆之平时一副倨傲的样子,现在却被面前的人训得哑口无言。
他垂眼看着面前的那杯水,语气中带着一丝心虚,“最近,嗓子出了点问题,可能以后都唱不了了。”
那个女士一巴掌用力地拍在茶几上,桌面晃了晃,顺带着让水杯里的水洒出来几滴。
她语气可怖,面露愠色:“你在说什么屁话,嗓子真出问题了就拿医院报告出来,你知道你现在有一个工作室要养吗?你不唱了让他们都去喝西北风吗?当初坚决要走歌手路线的是你,现在突然又不唱了的还是你,今时今日你的身份地位跟以前都不一样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我没有任性,除了唱歌,让我干什么都行。”说完,凌肆之端起那杯滚烫的热水就往嘴里灌,脸上闪过一抹痛苦后,哑着嗓子继续道:“现在真的唱不了,别逼我。”
“你!”他的经纪人立马把杯子抢了过来,又手忙脚乱的找出手机准备给认识的医生打电话,边拨边说:“你是傻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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